老实美人在豪门文里带球跑后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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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当时说的是那件最大码的没人买,他好心帮店家促销。
    可是江之遇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件睡衣带回了北城,然后现在又装在行李箱里带了过来。
    江之遇微微怔神,把睡衣拿出来,又去给他找内裤。
    是带过来的一次性内裤,江之遇无意间瞥了一眼上面的尺码,脸上顿时飘来一抹红晕。
    怪不得那天晚上在卫生间看到的那么大,那么可怖。
    也难怪他这方面的瘾那么大。
    江之遇红着耳根把他的衣服拿好,又把行李箱重新归纳齐整,随后走出房门,让他去浴室洗澡。
    “你自己可以是吧?”江之遇问一声,却看到堂屋刚才坐着的椅子上没有人。
    浴室那边传来哗啦哗啦淋浴的声音,灯开着,可是门却没有关。
    江之遇疑惑走过去,就看到男人衣服未脱就拿着花洒准备往身上浇水。
    江之遇愣了几秒就立刻进去拿开他手上的淋浴喷头。
    男人个子很高,江之遇去够他手上的淋浴器时第一时间没有够着。
    因此温热的水流在空中划了一圈,最后淅沥淅沥地淋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水珠在眼前流淌,雾蒙蒙一片,像在他们头顶下了一场温热的雨。
    江之遇把淋浴器关掉,擦了擦粘在眼睫上的水珠,抬头看一眼同样湿漉漉的男人。
    “你要先把你的衣服脱掉再洗澡,不能直接用淋浴器往身上淋。”
    “不能吗?”男人漆黑的眼眸迷茫看过来,“我看其他小树就是这样直接往身上浇水的。”
    其他小树?
    江之遇怔愣了几秒,好半晌想起刚才宋秘书说的话——延迟醉酒反应。
    他还以为给南瓜喂东西吃的奇怪举动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有,难怪他刚才在椅子上坐着那么安静。
    这是继把自己当成蘑菇蹲在墙角后又把自己当成小树了吗?
    这个人怎么喝醉酒了是这个样子啊。
    江之遇现在很难把眼前的男人和平日里看到的一脸冷峻,矜贵倨傲的谢氏掌权人联系在一起。
    他只是耐心说道:“你不是小树,不能直接往身上浇水,要把衣服脱掉才能洗澡。”
    “要脱掉吗?”男人似是不解。
    江之遇点头,肯定道:“一定要脱掉。”
    “好吧。”男人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听他的,抬起手把西装外套脱下。
    然后问:“里面也要脱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被刚才温热的水流淋湿一点,薄薄一片黑色布料贴着紧实的胸膛,能隐隐看到布料下结实的轮廓。
    江之遇移开一点视线,再次点头:“脱。”
    男人便继续去解衬衫扣子。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浴室柔和灯辉的照耀下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现在这双修长的手指缓慢地解着衬衫扣子,他平时无论是用餐还是做别的事情,总是一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端方矜雅模样。
    这会儿解衬衣扣子的时候也是,即使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动作依旧维持着原本的慢条斯理。
    偏他发梢上淋了水,有水珠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条往下流淌。
    解开几颗扣子后,与西装裹身时的矜贵模样不匹配的悍厉的肌肉线条便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还有手臂上浮起的青筋,衬衣撩动下若隐若现排列分明的腹肌。
    江之遇那天晚上撞见他在卫生间疏解时不小心瞥见过几眼,鲨鱼肌很深,现在看起来更明显。
    江之遇忽然觉得耳根有些发热,想到他之前把自己压在酒店的地板上时也这样解过衬衫扣子,露出结实悍厉的胸肌和往下滚落的汗珠。
    他那时还以为他发烧了,不明状况下帮他把衣服合拢,又帮他把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现在回想,是不是就是在那时候激恼了他,他才会那么凶狠地对自己。
    江之遇闭了闭眼:“你能不能快一点,你太慢了。”
    怎么会有人解个衬衫扣子也能这么色.情啊。
    要不是担心他在浴室里又会做出奇怪的举动,江之遇早就离开浴室不管他了。
    “我有个扣子好像解不开了。”面前低沉的声音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嗓音有些暗哑,在空间很小的浴室里听的人耳膜有些酥痒。
    江之遇睁了睁眼:“哪里?”
    男人指了指衣服上方倒数第二颗的扣子:“在这。”
    江之遇便走过去帮他查看怎么了。
    淡淡的木质沉香的气息夹杂着醇香的酒气钻入鼻尖,江之遇凑近一些,看了看。
    “好像是缠到丝线了,你别动,我帮你解开。”
    他细白手指探过去,帮他解着缠到衬衫扣子上的丝线,手背不小心擦到他结实的胸膛,像是碰到了硬邦邦的墙壁。
    江之遇感觉到手指有些发热,支吾一声:“你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却在这时,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不复刚才时的迷茫和温顺,而是熟悉的沉冽和冷鸷,带一丝好整以暇。
    “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第44章
    江之遇解丝线的手指一顿, 听到这道熟悉的沉冽声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是……酒醒了吗?
    江之遇脑袋嗡了一下,抬起头, 果不其然对上一双幽邃洞底般随时将人拖进无尽深渊的黑沉眼眸。
    哪里像刚才那样蒙了层雾般迷离, 脸上的表情也不复刚才的温顺乖敛, 而是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拽的二五八万的矜冷模样。
    只是这一次, 他还流淌着水珠的脸上带了分好整以暇, 狭长冷厉的眸子似乎也上挑起一抹从未见过的笑意, 昭示着他心情很好。
    江之遇不知道他这是酒醒了还是又陷入了另一种醉酒延迟后的状态,眼睫颤了颤:“你扣子上缠住了丝线,我在帮你解丝线, 没有脱你的衣服。”
    “那为什么我的衣服现在是这样的?”谢津延垂眸看一眼自己松散的衬衫,又看一眼睫毛上挂了颗水珠的男人。
    细白手指还揪着自己的扣子, 覆着一层薄茧的指腹触碰到他的皮肤, 引来一股细微电流般流窜而过的酥麻感觉。
    江之遇就疑惑,抬眸迎上他的视线:“你不记得了吗?你要洗澡却把自己当成小树不脱衣服就直接往身上浇水, 我只好阻止你让你先把衣服脱掉, 你的衣服是自己脱的。”
    “我自己脱的?”谢津延上挑在狭长眼尾的那抹笑意缓缓凝固住。
    “还有, 你说我把自己当作小树往自己身上浇水?”
    不仅把自己当作小树,还要喂南瓜吃东西呢。
    江之遇默默在心里嘀咕,看来自己煮的解酒茶起作用了,这个男人的酒应该是酒醒了,可是他好像不记得醉酒时的反应了。
    江之遇不确定要不要把他醉酒后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模样和反应告诉他, 听宋秘书说的, 他之前喝醉把自己当蘑菇的事也不知道。
    江之遇只把手指从他缠了丝线的扣子上移开:“既然你酒醒了,那你自己解扣子吧,剩下的衣服你也继续自己脱, 我不打扰你洗澡了。”
    “等等。”
    谢津延去抓他的手腕,“你还没说清楚我把自己当小树是怎么回事?”
    上次也是,话没有说明白就拎起行李袋要离开。
    浴室地板上积了滩水,是刚才从花洒里喷洒出来的,他们两个人都有点被淋湿。
    谢津延抓住那截细白的手腕后,看到他踩到那滩水上,脚底似是滑了下,他迅速揽过他的身体。
    却有一片温热擦过脸颊。
    柔软的,湿湿润润的,伴随着微热的气息,他的脸颊像是被剥了壳的荔枝吻过。
    谢津延身形一僵,搂着纤细腰肢的手臂也僵住。
    江之遇唇瓣也好似触碰到了什么,抿了抿唇。
    半晌,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差一点滑倒了:“你没事吧?有没有磕到哪里?”
    谢津延脸颊上残留着柔软唇瓣微热的触感,心神恍惚。
    “我没事。”他说,随后又问,“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
    “我忘记在浴室里铺防滑垫了。”江之遇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后,秀气的眉头就拧了拧。
    上次在工具屋险些绊倒,虽然后来男人给他拿了怀孕的人居家穿的舒适防滑的鞋,可是忘了浴室这个容易脚滑的地方。
    许大夫告诉他,他肚子里的胎儿现在已经比较稳定了,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江之遇还是想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宝宝。
    “我想明天去一趟集市买防滑地垫铺在浴室里。”
    “好啊,到时候我陪你去,我是说……等明天昭昭来了,我们俩陪你一起,帮你拿东西。”谢津延努力回想那天晚上这双刚才亲在他脸上的唇瓣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觉。
    当时药效猛烈,他都是屈从于药效带给自己的生理反应,忘了具体是怎样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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