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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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还不闷,带着一点儿欢快的节奏。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没什么味儿。
    陈又的神经末梢猛地一抖,他已经可以确定,有双眼睛被他那个屁吸引的看过来了,从左边来的。
    时间分秒流逝,刀子样在陈又的脑子里刮动,他短促的呼吸着。
    怎么办?
    他是从那个屁开始挑话头,还是从早上那一幕开始?要不
    就从天气开始?
    突有叮一声清脆响,陈又的耳膜好像被一根细针戳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看到一簇幽蓝的火光窜出,在一片漆黑中妖冶地跳跃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一张没有表qíng的脸一晃而过。
    火光灭了,一切又再次被黑色涂抹,覆盖。
    陈又是喜欢玩捉迷藏的,找到小伙伴的藏身点,看对方又气又不甘的样子,能慡翻天。
    但是,眼下,他并不是很想玩。
    陈又闻着烟味,走到庞然大物那里,把自己送上去,做好了被一口咬掉脖子,一点点啃食gān净的心理准备。
    二爷。
    陈又蹲下来,黑暗遮盖他的脸,只有他的声音,gāngān净净,挺好听的,我路过的时候,看到您的房门开着,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
    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里待着?
    男人的嗓音沙哑而混浊,如有砂纸磨过,听不出那里头是什么qíng绪。
    打雷了,我害怕。
    陈又小声说着,煞有其事,我小时候差点被雷劈了,不敢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说完了,就屏住呼吸。
    不知是多久,一只手准确地扣住他的喉咙。
    陈又呼吸受阻,他挥着胳膊抓上去,也不管抓的是什么,逮着哪个就往死里抓。
    嘶
    秦封的下巴被抓了,他按住发疯的小家伙,危险的警告,别动。
    陈又湿乎乎的喘气,二爷把手拿开,我就不动。
    低笑声响起,意味不明,跟我谈条件,你是头一个。
    陈又的呼吸顺畅了,他跌坐在地上,手垂着,好像gān过一场架,体力透支,废了一样。
    那是因为他们都怕二爷,我不怕。
    秦封隐隐有了兴致,哦?
    那怎么早上见到我的时候,都吓哭了?
    陈又嘴抽抽,大叔,跟你聊天真没意思。
    没有的事。
    陈又睁眼说瞎话,我很崇拜,很喜欢二爷的。
    是吗?秦封吐着烟圈,一个月前,这层的另一个房间里,你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老变态,是疯狗,技术烂成渣。
    陈又被呛的咳嗽,呵呵,聊不下去了。
    我那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他忧心忡忡的叹口气,二爷,有时候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秦封冷笑,你这张小嘴里的花样可真多。
    陈又说,都是大实话。
    他盯着烟蒂上那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子,成斗jī眼了,二爷,您平时除了工作,有什么爱好?
    打球,健身,喝茶,下棋?陈又自顾自的说,我是喜欢玩游戏,有时候玩疯了,为了搞装备,我能通宵好几天。然后就猝死了。
    秦封碾着烟,聒噪的声音喇叭似的在他耳边响个不停,连外面的风声雨声都模糊了些。
    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这么多话,聊的还是毫无营养的废话。
    好像他年轻了二十岁,光着膀子在网吧,宿舍,拎着啤酒瓶子燃烧青chūn。
    秦封将烟掐断,镜片后的眸色变的暗沉。
    有一回,游戏有抽奖活动,我人品爆发,抽了三万通宝!
    陈又舔舔嘴皮子,胃里空dàngdàng的,搞不懂,为什么他跟目标接触后,好多次不是有点饿了,就是饿过头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
    陈又趴地上,跟一锅贴似的,二爷,不再说会儿话?
    秦封显然不想。
    黑暗中,有细微的声响发出。
    陈又的这具身体千锤百炼,灵魂是个羞答答的小菜鸟,刚上路。
    雨还在下,他还趴着,二爷看球赛么,在球场上,都是中场休息了,下一场才能有劲儿进球。
    秦封并不放纵,在金钱,权势等的所有yù望中,唯独qíngyù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他从来都是在沉默中开始,沉默中结束,这会儿听了青年的形容,竟然笑了。
    要不要数数,我能进几球?
    陈又翻白眼,他呵呵笑,二爷威猛,至少能踢进去成千上万次。
    秦封吐出一个字,数。
    陈又在心里咒骂,他跟着老男人的节奏,数了几十下,就咬到自己的舌头,来气了,不数了!
    秦封觉得好玩,这小家伙有时候是小绵羊,有时候是乌guī,现在是刺猬,他还没发现,哪个是对方的本我。
    雷声大起,房间一角明了又灭,bào风雨更猛烈了。
    窗外的树木晃出令人心惊的幅度,随时都会连根拔起,被甩向天空。
    秦封周身气息越发的yīn沉可怖。
    他的余光掠过窗外,心脏犹如被一只手攥住,捏紧了,疼的直不起腰。
    窗帘突然被拉开,窗玻璃推出去,外面电闪雷鸣,陈又被推出去,后背咯上冷硬的窗台,上半身已经甩出去,风雨铺天盖地般砸过来,淋湿他的上衣,钻进他的毛孔。
    夏天的雨不凉,但是密集,噼里啪啦的,都不带fèng隙,砸的陈又胸疼。
    他在不时出现的闪电里,看到老男人的神qíng,厉鬼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还是个要哭不哭的厉鬼。
    挺可怜的。
    陈又打哆嗦,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他怎么会有母爱泛滥这玩意儿,想把人抱怀里,摸摸头,抱一抱,再唱个摇篮曲,哄睡觉?
    妈的,这个游戏有毒,绝对有!
    雨没停,秦封停了。
    陈又从窗台滑到地上,头上的雨水沿着脸颊,下巴,锁骨往下,滴滴答答的,他感觉不到腰部以下几个部位的存在了。
    房间里的灯突然亮起来,黑暗尖叫着被彻底驱赶,突如其来,陈又一下子有些不适应,他用手背挡住眼睛。
    秦封脱掉长裤,解开衬衣钮扣,随意一扔,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径自往浴室走去。
    陈又看着老男人的宽背,窄腰,臀肌,长腿,他眯起眼睛,身材真他妈的好。
    现在就走?还是继续躺着?
    走吧。
    不走正常的套路,才能出其不意。
    陈又撑着地起来,他的裤子湿了,袜子也湿了,发洪水了似的。
    秦封从浴室出来,房里已经不见人影,是他想要的,又莫名的有些意外。
    门下面有一处黑影,秦封的眉毛轻挑,他去开门,一个重量倒在他腿上。
    你坐门口gān什么?
    陈又耷拉着脑袋,脊骨贴着湿衣服,很突出,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他的声音嗡嗡的,二爷,我裤子在滴水,怕把走廊的地板弄脏了,不好清理。
    秦封,
    他后退几步,腿上的人失去依靠,直接往后倒去,发出咚一声响。
    陈又的后脑勺疼,他从下往上,仰视老男人的鼻孔,真是没天理,鼻孔都这么xing感。
    地上有不少水渍,秦封才看见,他厉声道,起来。
    陈又对着秦封张开手臂,没有一丝遮掩,很直接的表现出来了,他就是想被抱。
    秦封的眼皮底下,青年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脸白的能看见血管,两片唇有些gān燥,胸口瘦巴巴的,摸上去,只有一根根肋骨,咯手。
    对着这样一具普通到不起眼,没有一丝美感的身体,他竟然又有了反应。
    陈又的胳膊酸了,他放下来,眼帘垂着,唇角轻抿在一起,安静的失望着。
    鬼使神差的,秦封弯身抱起他,轻的不符合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重量。
    陈又被抱进浴室,放到地上,他站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
    洗gān净再出来。
    秦封丢下一道命令,就出去了。
    门一关,陈又就活了。
    他扫视浴室,闻着老男人残留的味道,乔明月没有用过这间浴室,这说明,他不会在对方回来时,就被扫地出门了。
    陈又裹着块浴巾出去,二爷,我洗gān净了。其实并没有,他抠的没了耐心,就全当是润肤了吧,防止gān涩。
    对方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陈又快速瞥过去,眼角就是一抖。
    不是吧,还来?
    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低血糖都要犯了。
    秦封将睡袍解开,身子慵懒的后仰一些,撩起眼皮扫了陈又一眼。
    但凡是个眼没瞎,人没傻的,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陈又皱眉,满脸的不愿意和嫌弃,他不吃原味的。
    第11章 大人物(11)
    怎么办?陈又抠手指,得找个借口过这一关,他的眼睛一闪,想到了什么,抿嘴酝酿qíng绪。
    二爷,我有口腔溃疡。
    陈又最后一个音从舌尖上蹦出去,房里的气压就低到谷底。
    天有多大,秦封心里yīn影面积就有多大。
    二爷,那我就都不敢看对方的脸色,陈又怕自己憋不住,当场笑哭,他指指门,就先回去了啊,晚安。
    没有回应。
    陈又走到门口,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不自觉的马上就要唱起来可,听到背后响起声音,留下。
    背对着秦封,陈又做鬼脸,呵呵呵呵呵就怕你不留。
    片刻后,他躺在chuáng上,又大又软,屁股都陷进去了,有钱人真懂得享受。
    陈又一边鄙夷,一边脸蹭枕头,好舒服。
    他打哈欠,眼皮往下搭,好困啊,睡觉吧。
    头顶冷不丁有声音,不是怕打雷吗?还有心思睡觉?
    陈又偷偷在秦封看不到的角度揪眼皮,涂口水,抓痒痒ròu,醒了。
    他狠起来,自己都怕。
    二爷,我平时是怕打雷下雨,现在有您在,我有安全感,就不怕了。
    不去探究真假,秦封靠在chuáng头看书,以往出现这样的雨夜,他都是在做一件事,等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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