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变美后,我躺赢了

快穿:变美后,我躺赢了 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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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为了乔建国而照顾他的家属,这份额外的工作,未必会落到他家属手里。
    顾倾城眸光闪烁了一下,冲着领导感激的笑了笑。
    领导知道,对方这是知道了自己的善意,领了这份人情!
    很好,是个聪明的!
    领导愈发满意了,又叮嘱了冯主任几句,这才转身回了机械厂。
    冯主任躬身送领导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他这才转过身,笑着对顾倾城说,“这位女同志,待会儿去我的办公室,我给你写个条子!”
    ……
    头,好疼!
    熬夜看小说,一头栽倒在手机上的吕小新,只觉得整个脑袋都钝钝的疼。
    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又仿佛一头撞到了墙上。
    “……不会吧!我就撞了一下手机屏幕。虽然这屏幕号称是可以砸核桃的昆仑玻璃,可也不会把脑袋都撞坏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牛笔了。
    吕小新满脑子胡思乱想,他想尽力睁开眼睛,挣脱出这种类似梦魔的感觉。
    唰!
    吕小新终于破开了那层束缚,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是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横梁。
    梁上还挂着一个竹编的篮子。
    顺着横梁看过去,发现在正中的位置,有一条长长的电线。
    再顺着电线往下看,则是一个微微发慌的灯泡。
    这、是什么破地方?
    居然还有木梁和灯泡?
    就是偏远的农村,估计也没有这些老物件儿了吧。
    他的眼睛四处乱看,又发现了许多透着浓浓年代感的东西。
    三开门的大衣柜,中间是镜子,左右两三门都是那种带玻璃的画儿。
    吕小新也不懂这是啥,在奶奶家的老照片里,隐约看到过这种家具。
    床前挂着一道帘子,将不大的一个屋分作了两部分。
    自己这边,更像是客厅。
    因为他看到了老式的中堂,中堂上没有挂对联,而是一张照片。
    下面是条几,条几上摆着一些茶盘、竹筒等小东西。
    条几旁则是八仙桌,左右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
    吕小新想坐起来,身下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翻过身,探头往下看了看——
    嚯!
    真·床板啊,就是两个条凳上面放个木板。
    “卧槽!头好晕!还、还想吐!”
    吕小新这勐地一动,身体仿佛被唤醒了。
    于是,他感受到了头晕目眩、恶心乏力。
    还有右侧的半边脸,肿胀般的疼。
    而原主的记忆,也跑来凑热闹。
    大段大段的信息,瞬间涌入了吕小新的大脑。
    他一时承受不住,双眼一番,竟昏了过去。
    因为他保持着半翻身的动作,小半个身子都探在床板的边缘。
    昏迷后,身体不受控制,直接顺着朝下的方向,整个人直接滚到了地上。
    彭!
    身体重重的摔在青砖铺成的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吕小新,竟有些许转醒。
    半昏半醒间,吕小新忍不住痛骂了一句——
    “马德,我不要当给人养儿子的冤大头!”
    我才不是什么吕新华,我踏马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
    “华子他爸,我好想听到有动静!”
    吕新华的妈冯素芬五十多岁的年纪,却看着十分显老。
    她是厂子里的油漆工,肺就有些不好。
    怀小闺女的时候,还遇到了难产,险些一尸两命。
    抢救过来后,落下了病根,闺女吕新凤也病歪歪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吕新华的爷爷也中了风。
    家里三个病号,吃药、滋补等,需要大把的钱。
    冯素芬一咬牙,便把工作转给了别人,换了四百多块钱。
    靠着这份钱,勉强维持了家里的生活。
    然而,吕家的灾难还没有结束,吕新华的亲爹吕国富工作时受了伤,一条腿被截肢。
    那一年,吕新华刚二十,高中刚毕业。
    原本,吕新华还想再努力一下,考个大学。
    可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他不得不放弃学业,顶了吕国富的班儿。
    吕国富受伤的时候,是三级工。
    而接班的吕新华却要从学徒开始做起,每个月只有27块钱。
    一家老小,只靠着吕新华的工资,日子实在艰难。
    吕新华也被拖成了大龄男青年。
    直到去年,吕爷爷走了,吕新凤也上了小学。
    冯素芬养了好几年,没有痊愈,却也没有恶化。
    平时的时候,还能湖纸盒,赚点小钱贴补家用。
    吕新华也考上了一级工,工资涨到了34.5,吕家的日子慢慢好了起来。
    这段时间,冯素芬和吕国富商量着,再托个媒人给自家儿子说亲。
    结果,前院的乔建国居然死了。
    原本,乔建国死不死的,跟自家没有关系。
    奈何乔建国这一死,顾小妮就成了小寡妇啊。
    而自家儿子,这几年,一直都在惦记人家……
    第194章 在年代文吃瓜(七)
    “没听到动静啊?要不你去看看!”
    吕国富坐在屋门口的廊庑下,面前还摆放着铁片、钢锉等东西。
    他原本是厂里的焊工,受伤后,不能干重活。
    工作也让儿子接了班,可他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男人,也不能啥也不干啊。
    于是,他就从厂子里那些边角料或是废弃的铁片、铁条什么的,自己在家里做些小玩意儿。
    做个盆、修个锅,零零碎碎的,看着不起眼,每个月也能赚个十来块钱。
    他一个残废,能养活自己,外带稍稍贴补一点家用,已经非常难得了。
    能够挣钱,没有成为拖累家人的废物,吕国富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不再像刚截肢那会儿的消沉、颓废。
    中风瘫痪的亲爹走后,吕国富愈发觉得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座大山被挪开了。
    是的,亲爹死了,吕国富第一个反应不是伤心、难过,而是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真的不能怪他不孝顺。
    久病床前无孝子。
    家里又穷的叮当响,吕国富想孝顺,都没有条件。
    老爹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受活罪了。
    且,家里没有了瘫痪的老人,华子说对象的时候,也能容易些。
    他们家只有两间屋,一间做堂屋,另一间还有隔开,吕老爹一半儿,吕国富带着小闺女住另一半。
    吕新华一个大小伙子,连个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只能睡在堂屋。
    当然,这年头,谁家的房子都不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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